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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崇源拉了把椅子在邵齊旁邊坐了下來,禮貌性地對邵齊點了一下頭……
「曾崇源,之前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排斥來這裡,可以說說看嗎?」華韶錚雙手撐著下巴,雙眸直勾勾地望著曾崇源,期待著他的回答。
聽到華韶錚提出的問題,曾崇源愣了一下,原本要夾菜的手頓時懸在半空中,腦袋好像在思考些什麼,驀地抬起頭望著華韶錚。
「沒什麼特別的原因,而且我不是已經來了嗎!所以那應該不重要了吧!,說出來也只是浪費大家的時間罷了。」曾崇源敷衍地微笑了一下,繼續完成夾菜的動作。
「嗯,真好吃。」曾崇源佯裝出滿足的表情。
華韶錚帶著狐疑的眼神繼續盯著曾崇源,不過曾崇源卻假裝沒看見,繼續吃著早餐,而這個話題自然就沒下文了。
過了一段時間之後……
「吃的好飽!」曾崇源將背靠在椅背上,伸手摸著發脹的肚皮,隨即又張口說道:「誰能先帶我回房間去擺放行李嗎?」
「我帶你上去吧!」柳裕民放下了餐具,抽了張紙巾擦著嘴巴。
「好……」
「我也要回房間趕稿子了,這陣子實在是被出版社逼的緊。」邵齊喝了一口白開水,將椅子隨手靠上。
柳裕民帶著曾崇源走到了二樓,忽然在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口停下了腳步……
叮鈴——叮鈴——
那熟悉的風鈴聲又傳進了柳裕民的耳朵裡。
「怎麼了嗎?」曾崇源疑惑地問道。
柳裕民沒有回答,只是在仔細聆聽著風鈴聲,而他並沒發現到只有他聽見風鈴的聲音。
「你們兩個站在樓梯口做什麼?」要回房間趕搞的邵齊被他們兩個擋住了去路。
「你能幫我帶曾崇源到我們的房間嗎?」柳裕民對邵齊請求。
雖然邵齊對於柳裕民突然的轉變有點納悶,不過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。
「跟我走吧!」邵齊對曾崇源說道,並且好奇地看了柳裕民一眼,看樣子他似乎打算去三樓的樣子。
踏著沉重的腳步,柳裕民來到了三樓。
叮鈴——
風鈴聲又進到了柳裕民的耳朵裡,而且比在樓梯口聽到的還要清楚,循著聲音來源前進,柳裕民又來到了三樓的外廊,跟上次情況不同的是現在是大白天,視線非常的清楚,而且現在的腦筋也非常的清醒。
叮鈴——叮鈴——
聲音是從外廊的盡頭傳來的,而且他估計昨夜是在那個地方看到了那串風鈴。
走到了外廊的盡頭,柳裕民抬頭一看,果然有一串風鈴懸掛在上方的橫樑,只是……那串風鈴早已經毀壞不堪,風鈴下方的垂飾早就已經通通不在。
那聲音是……是怎麼發出來的……柳裕民的臉上瞬間爬滿了恐懼……
忽然迎面颳起了一陣強風……
叮鈴——
風鈴聲又響了。
柳裕民忽然覺得腳一滑,失去重心的他身體背向外側撞向了一旁的護欄。
叭嚓——
年久失修的護欄根本禁不起柳裕民的撞擊,應聲折斷。
柳裕民跌坐在地板上,而屁股剛好落在護欄的前面幾吋,差那麼一點距離就摔了下去。
「他看到了……」
當他跌坐在地板上的那一瞬間,他看見了一雙慘白的小手正緊緊地抓著他的腳踝,然後在自己的注視下慢慢地鬆開手,逐漸隱沒在地板表面。
剛剛看見的畫面絕對不是幻覺,柳裕民驚恐地望向自己的腳踝,上面清楚地印有一雙手抓過的痕跡,甚至有點瘀青的現象。
叮鈴——
沒有垂飾的風鈴又再度發出聲音。
柳裕民整個背早就已經被冷汗給浸濕,一陣風吹了過來,大熱天的卻覺得非常寒冷,甚至冷到會起雞皮疙瘩。
心中不免冒出一個疑問,為什麼這裡的風特別大?
柳裕民把頭轉過去猛一瞧……眼前的畫面,讓他逃命似的爬離了護欄。
不知道是祖上積德還是自己的八字太硬,加上昨夜發生的事情,柳裕民等於是去了兩趟鬼門關。
因為護欄的下方不是一樓的地面,而是非常深豁的山谷,也就是說這間溫泉旅館根本就是建在山壁旁,也難怪昨夜往下看時,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。
如果從這裡摔下去根本不可能有存活的機會,而自己兩次都差點掉下去。
柳裕民越想越害怕,也許真被邵齊給猜中了,這個地方果真不乾淨,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「你在這裡做什麼?」
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沉浸在恐懼中的柳裕民嚇了一跳,轉頭一看……
「黃泉,你不要嚇人好不好!」柳裕民從地板上爬了起來。
黃泉沒有理會柳裕民,只是抬頭望著那串隨風搖曳的破舊風鈴。
柳裕民注意到黃泉的視線,立刻靠上前去問道:「你有聽到風鈴的聲音嗎?」
「沒有。」黃泉直接了當的回答。
「回去吧,以後沒事的話少上來這裡。」黃泉說完便逕自走了開。
「你一定有發現什麼異樣吧!告訴我好嗎?」柳裕民追問。
不過黃泉彷彿沒有聽見似的,只是一股腦兒的加快腳步離去。
「等等我阿!」
柳裕民回頭望了一眼風鈴,一股寒意又湧了上來。
「我說等等我阿!」柳裕民三步併作兩步地跟上黃泉的腳步。
回去之後,柳裕民立刻向其他人訴說他的詭異遭遇,不過很可惜的是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,甚至還有人藉機嘲笑他膽小。
「哼——不相信就算了……哪天遇到了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……」柳裕民雙手抱在胸前,不滿地撇了撇嘴。
「是!是!是!」郭怡涵一連用了三個「是」,輕蔑的意味濃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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